分卷(78)(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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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白房间。
  想起来了。
  他记起庭院、惊鹿、幽深竹林,与庭院中那只终于不受束缚的、精心呵护的、冰雪雕琢的笼中鸟。
  也记起游乐园里女孩纯粹的感谢。
  还记起一瞬间绚烂过后灰烬尽冷的焰火。
  记起这些,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身穿港口黑手党漆黑衣装的男人,静静垂下眼睛。
  他赌输了。
  补充规则:
  在绝望世界之中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无法影响他所在的原世界。
  太宰治想笑。毕竟这算是一件好事。他那可爱的小小世界一如泡沫幻影,丁点改变都有可能把他用心血栽种的花蕊连根拔起。
  那可是千千万万个奇迹中、唯一诞生的一个啊。
  他于是便噙着些自嘲的对自己笑起来了。
  (可怜呀。中也。)
  太宰又一次重复。忍不住闭上了眼。
  (可怜呀。中也。)
  就连一页书,也不能把上一个世界中无效化工具的制作方法、带回到他那个脆弱又美丽的幻梦里去。
  这可怎么办呢?
  太宰讥讽地质询自己。
  (没办法啦。)
  (没办法啦。)
  他又在心里回答自己。
  只能寄希望于港口黑手党的滔天权势、只能寄希望于被黑暗组织寄宿着生长的政府、只能寄希望于不曾成立的三刻构想、只能寄希望于尚未遇见的新双黑不。本来也没有什么双黑白色死神与武装侦探社的新人。
  那个世界的平衡,终将交付到他们的手上。
  在那个条件下,荒霸吐的力量将被视为打破权势平衡的武器遭到封印。
  最优解情况下,一辈子都不会有开启的机会吧。
  (我不管啦。)
  太宰想。难得有些任性的。
  (超累。好烦。没兴趣。无趣味。倦怠。空虚。撑不住了。)
  他干脆坐在自己那张纯白的椅子上,闭上眼睛懒得再睁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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