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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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扣是冷的,肌肤是冷的,指尖是烫的。
  好像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开,这是漾姐,这是漾哥,这是唐漾啊……
  不能不顾及她感受,不能不能,真的不能开。
  蒋时延视线在那弧柔软和她的唇间逡巡,好看的指节徘徊在她第二颗纽扣的位置。
  他给她把衣服合拢了些,又忍不住敞开,若朝下一些,又像触碰了什么禁忌般倏地收回来。
  一次一次的肌肤接触,他眸色愈邃,鼻息愈重,一股乱蹿的燥意伴着这一次次循环往复就快压抑不住时,唐漾鼻子动了动,仿佛有什么知觉般伸出舌尖,蒋时延覆在她唇间的手指没来得及躲……
  湿热温软稍稍一触。
  唐漾舌尖舔到蒋时延手指的瞬间。
  第21章 却3
  蒋时延骤地手握成拳, 狠狠朝墙上砸去。
  伤口撕疼的瞬间, 蒋时延清醒得彻彻底底。
  ————
  蒋时延手背指关节位置出了血, 留了一点在墙面。
  蒋时延起身, 无比淡定地回到客厅, 用唐漾方才找出来的药囫囵包了伤口,把墙处理干净,又给唐漾把被角掖了掖, 确定她重新入睡了, 这才转身去阳台。
  唐漾住28楼,视野宽阔。
  蒋时延站在栏边,俯瞰半城霓虹明灭, 似河似海。
  以前高一时,唐漾喜欢看乱七八糟的故事, 蒋时延上课上得无聊, 就听她讲。
  卿卿我我的小爱情听腻了, 唐漾就给他讲奇闻异事。
  比如,灵异故事。
  比如, 某偏远农村有个人被疯狗咬了,没打疫苗,狂犬病的潜伏期是二十年,然后等病发时,那个人在家疯狂咬东西,猩红着眼睛,见到什么咬什么, 家里人把他锁在房间里,结果他用头撞墙,用嘴啃墙,最后吃穿了一面墙暴毙而亡。
  夜风徐徐,蒋时延点了根烟,回忆唐漾当时的描述。
  躁,乱,情绪不可控。
  就像在一休办公室的那个下午,他听到她和周默要约饭。
  就像在老宅那个晚上,她喋喋不休地说她要和别人相亲、要和别人结婚。
  就像刚刚在她房间,她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如果刚刚那次可以归结为成年男女的生理躁动,那之前那些呢?
  听到甘一鸣给她打电话,看到甘一鸣碰她,自己根本压抑不住地动了手……
  蒋时延半眯着眼,吸一口烟,然后拨通了冯蔚然的电话,出声平静:“你们taxi那家最好的,就什么全国首家构建了病历图谱的医院周末上班吗?”
  那可是治疑难病症的地儿啊。
  “上,”冯蔚然声音都变了,“延哥你怎么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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