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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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你堂姐喜欢你的左手,我倒是挺喜欢她下属的脑袋,便削下来物归原主了。至于其余的人没有多少,大都是受雇的审雨堂杀手,现在不方便大张旗鼓地动,抱歉。”
  罗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跟我道歉又没用,不会原谅你的。如果是方琼站在我面前解释上一天十二个时辰,我听了兴许还能原谅他。”
  他明白她的意思,顺势笑道:“我让宣泽给你解释六个时辰可以么?这样我就不会嫉妒你原谅他了。”
  罗敷猛地握住他的手指,“方琼说……”
  他的目光轻微地颤了颤,还是没有说出来:“我都知道。相信我好么?”
  罗敷道:“我不想管你到底清不清楚他的行动,也不想管他们劫走我是不是在你的计划内,总之以后我不会再相信方琼了。他与你是亲戚,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相信你的判断,但是不代表我能对他好言好气地说话。他就是来解释我也不想听,你代劳吧。”
  他长长舒了口气,“看来伤的确实不重,说话挺有底气的。你不需要对别的男人网开一面,心里记着我的好就行。”
  罗敷抽抽嘴角,“王放,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他疑惑道:“这样不要脸么?”
  她终于败下阵来,尴尬到极点便开始叫疼,嚷嚷了半天听到咔擦咔擦的响动,好奇地朝自己的手看去。
  “再动,把你指头剪下来。”
  王放拿着把银色的小剪刀,一边剪一边慢条斯理地道:“这位女郎,你的手相很复杂,”修长的食指在掌心里沿着纹路扫过,“这条线生的不对。”
  她配合地问:“这位大师,怎么不对了?”
  他剪到无名指上,回眸对她笑道:“和我生的不一样啊。”
  “所以呢?”
  他放下剪刀,扣住她的五指,“现在就一样了,感觉到了么?”
  罗敷抬起下巴,傲气地说:“没有。”
  他薄薄的唇烙在褐色结痂的划痕上,眼神轻得像一片羽毛。
  “所以,为了证明我是对的,不能让你看见这一面。”他握得更紧,放在心口处,“以后也不能。”
  罗敷眼眶有些红,不想让他看见她的眼泪快掉出来了,于是就紧紧地闭上眼,几乎忘记了身子各处的煎熬。他的心脏跳的很慢,沉稳又有力,而她的心好像不属于自己,完全控制不住搏动的节奏。
  良久,她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郑重地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她在嘴里过了好几遍,牙也咬了几番,终是改口道:“没,就是想问谁帮我处理的伤口,你帮我叫那位大夫进来吧。”
  王放站起来,弯腰将她另一边的指甲修好,悠闲道:“不要紧,晚上再问你。待会儿该用晚饭了,我再过来。”
  他丢给她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微笑,施施然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调笑也费力气,心情好了很多,身体却不太能受得住,人一走,精力就被抽空了。
  罗敷这才得空体察自己的状况,多处皮肉伤,小腿应该是轻微骨折了,但走运地没伤及要害。她一想到自己敢从山路边缘往下跳,就又是感慨又是敬佩,明明最怕高的。不到最后关头不能爆发出潜力,要是再来第二次,她保不准会和那个刺客用肢体语言讨价还价,看能不能先砍脖子再砍手。她从来就勇于向强权低头,只因过分爱惜自己。
  “呯!”
  罗敷面无表情地将目光聚在被踹开的大门边,一个大坛子摇摇晃晃地挪腾进来,两条细腿仿佛要被压得跪在地上。
  坛子后艰辛地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书生面孔,兴高采烈地冲她打招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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