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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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疗室的医生、护士、病患三人,又等了半晌。
  再次触碰口腔里的患处,温杨还是急声呼痛。
  一点儿用都没有,她被麻/痹的只有嘴唇,根本没有那颗令她疼痛万分的牙齿。
  三针麻药后,疼痛仍是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
  温杨歪着唇,弱弱地还能哼出几个字,医生,我不拔了吧
  你麻药都打了,不拔怎么行?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于温杨来说,便是无数个悲惨的词汇交会在了自己身上、或者说交会在了自己的口腔内部。
  触目惊心
  悲惨万分
  血流成河
  在温杨狂飙的生理盐水中,医生终于拔掉了那颗罪魁祸首。
  临了了,还盯着那颗智齿给了一句评价:从未遇过如此难拔的牙!
  被拔掉牙的人满嘴的纱布和药水,走出治疗室就坐在门边的椅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感觉全世界只剩下自己这么一个可怜虫了!
  拔个牙怎么能这么疼???
  一面哭嚎一面呼痛,一面呼痛一面捂嘴,一面捂嘴一面牵动了痛处,又是新一轮的循环往复。
  这一会儿,在乎脸面的人也全然不知脸面是什么了。
  疼都疼死了,还要什么脸?
  温杨沉浸在一个人的嚎哭里,哪里还有心情去管路人有没有盯着她看?
  嚎哭了足足十几分钟,全世界最可怜的可怜虫深深感觉自己遭到了世界的背叛。
  生活终于对我这个小可爱下手了!
  她哭得过于沉浸于悲切的情绪中,以至于经过她的路人没有几个好意思停下来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况医院这个场所,悲喜是常态。
  等到终于恢复了些理智,被哭得红肿的眼睛也终于恢复了些清明。
  想要抹眼睛的温杨,被人捉住了手。
  下意识的警觉,似使得她差一点就反手将对方按在了地上。
  只不过在出手反抓瞬间,她登时感觉到了对方纤细的手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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