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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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限将至,一些小病也难以恢复了吗?介泽想着,垂首抚了下心口。
  后恒觉察到了他的异样,停下马来问道:泽公子可是身子不适?
  不碍事,一些沉疴旧疾罢了。介泽回答道。
  停下来歇息会儿吧。
  介泽并没想要在此地停留,可后恒已经不容争辩地下了马。
  介泽只能随之下鞍,他向前一步道:将军,只是小毛病罢了,我们
  话说一半,介泽手腕就被后恒扣住,腕部的七丑珠将介泽硌了一下,剩下的半句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被他囫囵咽下。
  后恒掀起介泽宽软的袖口,不发一言地看着他腕部七丑珠。
  介泽扯谎道:我从小习惯在腕间戴一些沉物,将军见笑了。
  后恒还是不语,就这样盯着七丑珠,介泽竟然从这目光中看出了些许恼意。
  终于,后恒放过了这串珠子。他敛目为介泽把脉,片刻后松手,整好介泽的袖口,然后道:邪祟泮衍,泽公子是否常常夜间多梦??
  介泽有些吃惊:他怎会知道邪气在体内弥散会引起梦境!
  将军竟在医术上也造诣颇深,作为丑阁弟子,介泽真是自愧不如。介泽转了话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只是略通一二,碰巧曾经听一位故人提起过邪祟发梦的脉像。后恒目光柔和下来,道:回家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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