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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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回答他,都是种了一辈子果树的老农,山上的那些树是死是活难道他们还能不知道?
  沉默良久,最后有人提议:要不我们把发芽的树砍掉?
  别开玩笑了,你能砍几颗?你看看这些山头,你这想法跟林群当时砍树烧山有什么区别。
  漫山遍野都是冒芽的树,根本不可能砍的完。
  说话就说话,别扯我啊。林群不高兴那两人拿他说事,走到一棵树的附近随手就是一镰刀。
  砍下去后他才惊觉不对,卧槽,我砍树了?我就是随手的,我不是故意的,林群一脸懵逼。
  但那颗被砍的树随后的变化才更让人懵逼,被镰刀砍伤的刀口流出了淡紫色的液体!
  林群砍的这棵是桔子树,不是特意种的,应该是掉籽野生的,他们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有嫁接果树的经验,所以很清楚正常的桔子树流出来的树胶应该是透明的,特殊一点的其他树种也有白色的、红色的液体,但是这种淡紫色的从来没见过。
  林扬跑到附近砍了其他几颗发芽的树,他发现,树冒芽的越多,流出来的液体颜色越深,有一颗几乎全部都是芽尖的树流出来的汁液已经接近黑色。
  其他人也纷纷跑到附近尝试,但是毫无例外都是同样的发现。
  没有人敢用自己的身体去接触这种流出来的液体,但是现在山上的树几乎都发了芽,为了防止不小心就碰到,他们隔着手套砍了两杈发芽的树枝后就回去了。
  带回去的树枝流出来的液体又被喂给了鸡鸭,不过不同于上一次喂水,这一次鸡的反应很激烈,像是喝醉了一样格格叫,但是被喂了另一颗树的的另外一只鸡则浑身抽搐,倒在地上打摆子。
  其实给两只鸡喂的树液井不多,每只大概两滴,可是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大概有5个小时,5个小时后两只鸡一动不动的瘫软在地上,虽然没死但是好像也没好到哪儿去。
  第二天,这两只鸡还是站不起来,踉跄着站起来后,三步一摔,走路也不像原来那样利索,一瘸一拐。
  肯定有毒!这是大家对这种有颜色的树液的共同的认识。
  现在山上发芽的树那么多,一不小心就会挨着碰着,于是愿意上山砍柴的人就更少了,大家宁愿少吃一顿饭,不烧柴火,也不愿去外面犯这个险。
  可这不是不出门就能解决的问题,按照外边这个发芽的蔓延速度,迟早会来到他们住的这个地方。
  村里又陷入了恐慌,不过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害怕着害怕着大家就习惯了,反正到现在他们不也还活的好好地,该死的那天必定会死,没死就好好过吧。
  纠结了两天,除了没有继续上山外,大家又开始操心地里的活计。
  之前因为外面太热,为了防止红薯被晒死,都将它们搬进了防空洞,可是太阳变成月亮后,外面的温度就降下来了,这样再把红薯种在不见天日的防空洞里就不合适。
  连着好几天,他们晒了月光,身体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眼看种了两个多月的红薯越来越不好,于是就纷纷把红薯移到了废厂空地上。
  林扬他们家也随大流的将红薯筐子搬到了屋前的那块地。
  因为老是下雨,地里容易积水,林扬还特地在每个筐子下面垫了两块石头,不过现在正是长红薯的时候,雨水多了,红薯会胀的特别大,产量看上去涨了去,实际这种红薯井不好吃,淡水,不甜。
  一般这种红薯都是用来喂猪的,不过现在要是让林扬每天冒着雨搬上搬下他也不乐意,又累又脏,而且天雨路滑,摔倒了就是一身伤。
  村里有两家因为着急将红薯搬到外面,在下防空洞的台阶上摔了一跤,腿骨摔断,当面牙磕掉了两颗。
  那血呼啦的流在地面样子让进进出出的人都提了个醒,也让大家明白:他们想完全紫色月亮或者各种有颜色的雨水是不可能的,太过小心反而会适得其反。
  有了这个认知后,大家都淡定了,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现在甚至还有人准备整田种水稻。
  现在已经9月底,下半年的水稻一般是7月底或者8月初就开始插秧,但是之前不是没条件吗,现在正合适,而且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就能成了呢。
  于是有了第一家,就有了第二家,不过大家也不敢多钟,怕把种子都打了水漂,于是最多的人家就只种了半亩。
  林杨家下了三分地的种,除了种水稻,文竹还撒了点菜种,也不多,小白菜、茄子、辣椒,豆角、南瓜,稀稀拉拉的大概有1分多的地,剩下的几分就全部用来摆红薯筐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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