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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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同伴们学会意乱情迷时,木慈在梦里都掐着秒表,看着水波翻涌,思考如何再进一步。
  木慈不是真的特别对谁有需求,体育竞技本身就是孤单的旅程,走到最后,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自己跟运动本身。
  可是木慈的确不能否认,跟左弦亲吻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的并不是冒犯,而是惊喜。
  他拙嘴笨舌,说不出什么动听的情话来表达心意,于是顺从地给左弦多加了两勺糖。
  难喝。左弦端着玻璃杯,鲜红的番茄汁在里面浓稠地荡漾着,淅淅沥沥的白糖早被吞噬消化,融在汁水当中消弭无踪,他喝了两口,眼睛已经对准糖罐,又重复道,难喝。
  木慈瞥了他一眼,及时拍掉伸出的手,面无表情:哦。
  左弦悻悻地收回手,端着那杯难喝的番茄汁在木慈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像是只闲不住的大猫,没多久就坐在了书桌面前翻看笔记。他在清晨泡了个澡,穿着一套崭新的宝蓝色睡袍,血眼从衣物与肌肤的间隙里微微浮现,不复之前的浮躁,显得温顺许多。
  木慈经历的站点并不算太多,满打满算也只有四个,他童心未泯,笔记写得像是手账,特别是福寿村的最后一页,一个圆圆胖胖的小熊玩偶被敦实地塞进角落里,手里还提着一把刀。
  让人忍俊不禁。
  左弦一边思索一边翻阅,伊甸画廊最顶上是伴随车票而来的信,木慈虽然不认识那些单词,但是一个个生硬地抄画下来,将所有的信息都记录在案。
  青旅则是一顶小小的房子,木慈对画画显然很有天分,他的画工虽然一般,但所有物品都抓住了神韵,让人一下子就认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最后一页的左下角,仍旧是一枚巨大的玉佩。
  这次的盲盒站点,木慈则画了一个带着问号的盒子,顶上仍旧是信封。
  就在左弦正打算合上笔记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鬼怪的物品、信封、站点,这三者的确是相通的,却并不一定是他们曾经所以为的那种相通。
  怎么了?木慈看着他,有些不解,干嘛突然傻在那里?
  左弦忽然道:木慈,你有没有发现,每次我们从站点里拿到一些东西,下一个站点,必定就会出现提示。
  有啊。木慈摸了摸鼻子,但是那又怎么样?拿到东西后就会提前下站,这也太不划算了。
  并不是这样。左弦轻轻吐息一口,我的意思是,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站点。
  这倒是个新奇的论点,木慈不禁挑起了眉毛。
  两种截然不同的站点?你是指风格还是
  我的意思是,得到提示的站点,往往不是绝对致命的。左弦缓缓道,你应该还记得福寿村吧,我们最后破解谜题,发现是整个村子陷入七日轮回,而我们在旅馆里的经历足以说明只要找到规律,就能避开死亡。
  想起差点被春红掐死的经历,木慈还有点心有余悸,他摸摸自己的脖子,迷惑不解道:可是按照你这么说,福寿村跟青旅是同一类型,其他不提,青旅里的药人跟冥婚是必死无疑的啊。
  错了。
  哪里错了?
  左弦微微笑道:你忘了一件事,你的确是初来乍到,可是我们来到福寿村的时候,可是拿着海报跟新身份。
  木慈恍然大悟:福寿村、伊甸画廊、盲盒是三个同类型的站点,只有青旅是特殊的。
  我怎么会这时候才发现!
  左弦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摸到了一种规律,猛然站起深来,真丝睡袍轻盈地拂过座位,如一滩流泻的水,浸透木慈沉寂多年的心,他红着脸避开眼睛,低声咳嗽了两声:总难免有些遗漏,不足为奇。
  不行。左弦低低地轻唤起来,眉目里透露出仓惶来,太少了,样本太少了,我下的站点太多,全乱套了,我一下子想不起来。
  他的模样古怪,看上去几乎有点浑浑噩噩的,木慈不得不稳住他,问道:你需要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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