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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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左弦的神情变得很复杂,也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算不算是我的朋友,不过有一点我非常确定。
  什么?
  他已经死了。
  这一声无异于石破天惊,三名新人惨叫一声,齐刷刷往楼下跑去。
  罗永年被撞开来,脸色惨白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过看起来倒不是心脏病发作,只是被吓到而已,他靠在扶梯上缓和了一阵,颤声道:死死人复活?
  他的目光闪烁,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木慈按住左弦的肩膀,从他身边越过去,仔细地观察着从钢琴边上站起身来的冷秋山,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讲话,只是看着众人。
  冷秋山比木慈所想象的要高,大概有一米九左右,很瘦,看起来像是个久坐在办公室里的上班族,甚至还说得上有点孱弱。
  木慈曾经在火车上隐约听说过冷秋山的一些事情,印象里对方本该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心人,可是现在来看,似乎与传闻截然不同。
  冷秋山的眼神很冷,望着他们,就像在看一群可以称斤掂两的货物。
  死人复活,听起来简直像个笑话,如果死人能够复活,他们又为什么要奋力挣扎至今,左弦站在木慈的身后,仍旧处于极难以置信的状态之中。
  他看得见冷秋山的胸膛在随着呼吸而起伏,也看得见冷秋山的影子,这一切似乎都在说明,这个男人并不是个死人。
  没人能想到这对左弦的冲击感到底有多大。
  你已经死了。左弦阴沉着脸说道,明明死了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复活过来,你也是盲盒的一部分,还是我想看到的一部分?
  冷秋山的视线越过他,对着罗永年淡淡道:离十二点还有几个小时?
  什么?小时?罗永年仿佛被点名的小学生,不知所措地往身旁看看,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是问我吗?
  木慈皱眉道:起码还有两个小时。
  冷秋山若有所思,他从钢琴旁拿出一个沙漏,倒过来放在琴盖上,然后重新坐下:虽然僵持下去也无所谓,但还是让我们有效率地解决问题。你我彼此熟悉,省去多余的客套,我可以在两个小时内提供我所知道的所有信息。
  你是怎样死而复生?左弦思考片刻,坐在了冷秋山对面,重新凝视这位同伴与对手,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冷秋山果然依次回答:我没有死而复生,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话听得木慈大皱眉头:你没有死而复生?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认为,我就一定是以人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冷秋山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哇罗永年的嘴唇都哆嗦起来了,他搓了搓胳膊,大白天的不要说这么可怕的话好不好,听起来实在很恐怖,如果你不是人,我们岂不是在跟鬼讲话?
  冷秋山微微一笑:一直跟死亡打交道的人,也会害怕跟鬼讲话吗?尸体也好,鬼也好,有时候说不准都会有意想不到的线索。
  这样啊。罗永年尴尬地摸摸头,受受教了。
  左弦神情极为复杂,他茫然地看着冷秋山,伸手按着自己的眉尖,试图冷静下来,好好整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很清楚你们站点发生的事,你根本不可能活下来,那么换个问题,你死后发生了什么?
  我站在这里,还不够说明吗?冷秋山凝视着他。
  原来如此。
  不知道左弦听懂了什么,反正木慈跟罗永年都是一头雾水,他们俩看着眼前一人一鬼仿佛打哑谜一样地说着话,就差在脑门上打问号了。
  木慈皱眉道:等等,你们在说什么?能不能翻译成我们能听懂的话重新说一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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