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27、新政(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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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在刃上。
  后又是淮城突然出的政策,联想到那个项目,八成是新州长的刁难。
  刚刚,又出了桩让陆严远头疼的事。
  “婚约取消是怎么回事?”陆严远的话听着并没有多大怒气。
  假如商人把所以赌注都放在一处,又如何能长立不衰。
  联姻对辉运只是锦上添花。
  “我早就告诉过您,这件事您不愿,我会自己做。”
  “你不知道最近淮城的新政吗?”陆严远低声喝道。
  陆鸣很坦然:“知道,而且不比您知道的晚。”
  “为了一点美色,竟什么都不顾了。”
  陆鸣回头看了看江呦呦,她还在休息。
  这几天,江呦呦并没有再询问关于那个订婚的任何消息。
  他的“美色”对这件事情远没有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关注。
  陆鸣苦笑了两下。
  他对陆严远继续说道:“不知是您缺乏考虑,还是我二叔坐在那个位子上太久,对当政者的心思一点都不揣摩了。”
  晏家那位上位的高官在金融司。
  对于掌权者来说。
  管钱的、管枪杆子的,既不能自成气候,更不能随意站队。
  晏家那位也不是真心实意想要联姻,只是给陆家递个意思。
  算是交好,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否认,空了时间差。
  陆鸣去拜访他的时候,两人心照不宣,亦不谋而合。
  想来今天,晏怀煦得了指令,宣布取消婚约。
  可是时间不凑巧,赶上了新政。
  这个风险,那天谈话时,晏家那位和章绛也都告诉了他。
  陆严远也一定明白个中龌龊,只是
  他一个棋走5步,不知想做什么。
  “父亲。”
  陆鸣突然喊了一声父亲,陆严远一怔。
  “在您眼里,不论是谁,都是您宏图伟业的棋子吗?”陆鸣的声音冷冰冰得。
  紧接着,陆严远听到他更加冰凉的声音:“我妈生前,是一家稀土开采公司的法人这件事,您知道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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