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个娇气包 第10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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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伯,要不然咱们走吧。前儿我碰见被分去别的马场的几个同乡,也没得一个好皮好肉的。”
  男子道:“即便是铜皮铁骨也经受不住此番磋磨,倒是不如去府城要饭去。”
  范伯心头挣扎,眉头紧紧夹着。
  片刻后,他抓着眼前一言不发的人的手:“阿守,要不然……”
  ……
  “哎哟,这马骑着正当是怪唬人的!几十两的货,确是比骡子和驴傲气的多,身价是摆在这儿了!”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许多的马,一连串儿的走着,像是要去打仗了一般。”
  一行人走在两头,把马赶在中间。
  大伙儿都欣喜的说谈着这一批马,路上都有些手痒的想试着骑上一骑。
  葛亮觉着让大伙儿学着把马骑会也不是坏事,到时候都能骑马走,脚程快些不说,也方便管理。
  这几十匹的马走在路上也占半边道去,马匹到底不似牛驴,带着些野性的东西没那么好驯服。
  桃榆坐在马车里头,偏头见着窗口边骑在马上的霍戍。
  端视着前方,神色看似散漫一如寻常,可细捏紧在手中的缰绳到底还是出卖了他。
  从马场出来,就没见他张过一次嘴,大伙儿说的那么热闹也不见他说上一句什么。
  本就沉默的人,好似更为沉默了。
  旁人许是没觉得不对劲,到底是朝夕相伴的人,桃榆早发觉了他的不同寻常之处。
  桃榆收回眸光,靠在马车里微微叹了口气。
  霍戍未曾同他细说以前家里的事情,依他所言,往时家里并不和睦。
  算下来十五岁离了家投身军营,幼时又在府城里待了些年月,他到村里的日子也就更不多了。
  范伯今日提起的那个弟弟,不知和霍戍究竟如何。
  听霍戍所言,关系是并不乐观的。
  桃榆自小没此般有血脉相连的兄弟姐妹,不知同一个屋檐下怎会产生出死生不愿相见的兄弟来。
  他不敢贸然劝说霍戍去见那个同母异父的兄弟,怕未知全貌惹他不高兴。
  依他对霍戍的了解,他也并不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但见他此般,又好似并非是他执拗回绝的话一样。
  分别了这许多年,既得知双方都还活着,或许……
  “阿戍,阿戍。”
  正在出神的霍戍疏忽听到马车里传来有些虚弱的声音,他眉心一紧,连忙侧身去窗边:“怎么了?”
  “我头有些晕,还有点想吐。”
  桃榆摸了摸鼻子,吸了吸空气,可怜巴巴的看着霍戍:“是不是又要流鼻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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