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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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有得救吗?
  我们能再重开一次任务吗?
  我是不是要彻底魂飞魄散了
  沈过没能问出口,彻底失去了意识。
  容封下意识托住了沈过无力的身体,看到了那根还砸在这人身上的横梁,掌心聚气,轰然将其拍开,远远摔到墙上。
  但这一下也让整个年久失修的房子再也难以支撑,垂垂欲坠。
  刹那间,容封看了一眼没有气息的女人,迅速背起了昏迷的沈过,在房屋倒塌的前一瞬,掠出了屋子。
  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登地一下松了一点,好像有些东西,有些念头,也随着这场火从心里消失了。
  将背上还燃着火的沈过扔进了雪堆里,刚刚还威风凛凛骂着自己的男人此刻像一滩烂肉连声疼都没喊,像是没了呼吸。
  这人面上有些脏,但放在雪地里看得居然还是那么朗月清骨,干净得不像话。
  沈过容封喃喃自语,你是个什么人啊?
  他走到这人身边蹲了下来,想用手抹去沈过脸上的那块脏污,却忘了自己手上全是鲜血。
  血和灰混在一起,让沈过看上去又脏又可怖。
  你别死。容封拉着他的胳膊将人揽住,手指有些颤抖地往沈过体内输入真气,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帮我,要怎么帮我别死,别一个个的走了丢下我
  沈过的手无力垂下,一节白骨自袖中掉落,滚到容封衣角边。
  容封怔怔地看着骨哨,一手摸索过去将其拾起,一手紧紧搂着沈过,像是攥住最后一根稻草。
  零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有人提了桶运了水龙过来灭火。
  但整个过程没有人出声惊呼,好似丝毫不惊讶这里的火势,更不惊奇为何被圈禁宗人府的七皇子会出现在这里。
  拜见花相!
  拜见花相!
  宫人侍卫的声音此起彼伏,容封这才抬起眼帘,看着花戚砚皱着眉走了过来。
  深紫色祥云暗纹锦袍,配着黑色貂皮大氅,玉冠镶珠,眉目间如远山清泉,贵气雅致,十几日不见,花戚砚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可容封此刻心却是凉透,他盯着花戚砚,声音微微颤抖:你命人放的火?
  你把子肃松开,我赏你一个全尸。花戚砚冷冷地看着他,身后的侍卫将容封团团围起来。
  花戚砚!容封突然厉声道,你为什么不先杀了我!你杀了她!你杀了她!
  你敢动我的人,就该知道有什么下场!花戚砚毫不留情地冷声道,前日夜里的事和今日的事我这下一并跟你算清!容封,我本来念着往日你对我的情意多少对你留了手,如今这样,可都是你逼我的!
  容封低声轻笑起来,随即越笑越张狂,绚烂的眉眼恍了人心,满身血污泥泞掩不住一身丽色。
  花戚砚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却看到不省人事的沈过还是皱了眉,下了命令:把世子夺过来,七皇子受人挑唆放火烧了冷宫,害死生母,重伤安乐王世子,危险至极。去,打断他四肢,拖入天牢严加审问,看看背后还有什么人在指使!
  花戚砚啊花戚砚容封根本不在乎他口中在说什么,只笑得眼泪横流,你怎么不干脆亲手将我一刀刀活剐了?我乐意的啊,我乐意!
  花戚砚眯了眼睛,慢慢凑近容封蹲了下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封儿,我真舍不得伤你,可你不该动了沈过。他如今于我来说,可比你有价值太多了,你不乖,就该受点儿惩罚。今日要了阮轻陌一条命,还得要你一双腿,乖乖长点儿记性,你会比你那短命的娘活的更久一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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