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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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小子,敢骂二舅。陶怀邦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乐的,还好,还是以前那个冷酷拽个八百五的小冷子,敢这么怼自己的人也就他一个。
  司鳞知道他没生气,就算生气他也会这么说,谁叫他骂夏贝。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男人,现在也是一样。平平淡淡的声音,但能听得出来他是说真的。
  他这话一说,四个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不喜欢男人?那你为什么喜欢他,他也是男人。陶怀丰问到。
  司鳞看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抿起,好像在笑,说到,我喜欢的人叫夏贝,只是他恰好是一个男人,如果他是女人,我也会喜欢。
  就这么简单?陶怀丰不太相信,这个理由太简单了吧,感觉他在煳弄人的。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不用太麻烦,大舅,如果你也能把感情想的简单一点,也不会至于到今天还单身。司鳞眉一挑,无意间戳中他大舅最大的痛点。
  陶怀丰皱眉,他觉得这小子是故意的,最讨厌别人提他的婚事。司怀丰一身清冷,对感情的事更加注重,夸张的都有点洁癖,今年五十,还是单身,不像二舅,孩子都上大学了。
  这小子嘴巴还是那么毒,也不知道夏贝是怎么能忍受你的。陶怀邦嘿笑了一声,发现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笑,赶紧就把嘴闭上。
  他有什么好,我看着很普通,你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看上他?可怜他吗?还是为了报恩。被戳中痛点的大舅很尖酸刻薄的问到。
  大舅,他很好,能被我司鳞爱上的男人他就不普通,不是什么可怜报恩,就是喜欢了爱了,这有什么问题?说到后面,司鳞脸上就冷了下来。怎么,到了大舅这里,他是想反对我跟夏贝在一起吗。
  被怼回去的陶怀丰一时无语,是没什么问题,问题是你不该戳我的痛点,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怀丰没有在跟司鳞在争辩,他的心里有了别的注意,一物降一物,早晚有一天要让他哑口无言。
  陶玄山和司博翔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们早知道司鳞对夏贝的感情,那是绝对不容易能撼动,比铁打的还要坚固。
  这一次的施针是一个小时,等夏贝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头重脚轻,站都站不稳,他无力的扶着墙,在陶云芬的搀扶下出来。
  他这一副样子,哪里像是在治病,完全就是在拼命。司鳞见他出来,急忙过去抱住他,心疼的心脏都要裂了。
  你没事吧。司鳞拧紧眉头问到。夏贝看他一脸的担心,无力的摇摇头,笑了一下道。
  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的手都在颤抖,这怎么可能没事,老爷子,我尽力了,能不能好起来,就等心姨醒了。
  陶玄山走过来,点了点头,尽力就行了,她的命运会怎么样就看老天爷了。陶玄山没有丝毫的怪罪夏贝,反而看他一脸苍白心疼了起来,你快去休息吧,脸都白的跟纸一样,不管云心有没有好,我都要谢谢你。老者说着,微微的弯下腰身,这是对夏贝最高的致谢。
  夏贝实在没有力气了,全身都靠在司鳞身上,闭上眼睛喘着气。
  外公,我带他去休息。司鳞说完就把夏贝抱了起来走了,这个时候夏贝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他是真的走不动了。
  陶怀丰和陶怀邦两人又对视了一下,心道这小子是真长大了,还会心疼人了。
  爸,博翔,你们都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在,云心醒了我就叫你们。陶云芬说到,她现在脸上还有激动的红光,刚才她是亲眼看见夏贝施针的全部过程,他是一个很正直的男人,人品绝对没得说,还有他那神奇的针术。
  司博翔本来还想留下,可是他实在太累了,只能先去休息。
  陶云芬守在床边,整整一天妹妹都没有醒来,她从刚开始的期待慢慢的心凉下来,隔一会儿就要摸摸她的气,看是不是还活着。
  可是一天了,她没有丝毫醒来的样子。陶云芬中间几次去找夏贝,都被司鳞拦在门外。
  小鳞,你妈妈可还躺在床上,难到你一点也不担心吗。陶云芬有点生气,这不是重色轻友,这是重色轻妈。
  芬姨,他现在很累,使用梅花金针消耗的是他的精神力,很容易就透支体力,每一次用完金针他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恢复,昨天他被你打到肩膀脱臼,自己接上又马上给陶忆彤接骨,虽然脸上平淡一副无事的样子,但我知道,他的手还是很疼。司鳞比任何人都了解夏贝,他咬着牙把母亲的病接下来,就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更担心的是他。
  一说到肩膀脱臼,陶云芬的脸就很尴尬,也没办法在说下去,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陶云心也没有醒来。
  天边露出一条白肚鱼,天亮了,夏贝睁开眼睛,迷茫了十几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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