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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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手指有点不听使唤,好半天都没能把安全扣打开。
  宋羽河索性打开副驾驶的门,半个身子探进来给他解安全扣。
  薄峤迷迷糊糊间,嗅到浓烈的玫瑰香,不自觉地呼吸一屏,茫然看着几乎挨到自己怀里的宋羽河。
  宋羽河微微歪着头去按安全扣,小黄帽将他的小揪揪也遮挡住,往下看隐约露出白皙的一字锁骨。
  等到薄峤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哪里时,浑身一抖,差点把人给推出去。
  好在宋羽河已经将安全扣打开,离开逼仄的副驾驶。
  他看出来薄峤有些醉了,主动朝他伸出手:先生?我扶着你。
  薄峤盯着那柔软的指腹看了好一会,才尝试着将手递过去。
  只是他的理智在酒意的浸泡下还有一丁点,拼命地和混沌拉扯,想要艰难维持住最后一点清明。
  薄峤的手停在半空,眉头紧皱。
  但就在酒意和清明相互撕扯时,宋羽河已经等不及,直接上前握住他滚烫的手,把他从副驾驶拉了出来。
  薄峤的意识像是废旧的铁塔一样,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轰然一声,直接倒塌。
  薄峤再也没有半分清明,被宋羽河扶着脚步踉跄着回了家。
  一路上,薄峤都在小声嘀咕什么,宋羽河专心致志将连路都不会走的醉猫扶稳,也没怎么在意。
  等到宋羽河将薄峤扶着躺在床上,才有空闲去听他在说什么。
  薄峤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迷糊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嘴里嘟嘟囔囔。
  难喝。
  宋羽河凑上前,疑惑地说:什么难喝?
  酒难喝。
  薄峤眉头紧皱,吐字清晰。
  宋羽河:但你今天明明喝得很开心啊。
  一杯接一杯的。
  薄峤握紧拳头使劲捶了一下床,强调地说:就是,难喝。
  宋羽河不太明白成年人对酒为什么这么又爱又恨,只好顺着他说:好吧,难喝,那以后不喝了。
  薄峤点点头,好一会又不高兴地说:宋关行,烦人。
  如果在之前,宋羽河肯定跟着薄先生一起讨厌宋关行,但这一次他没有盲目跟风,反而像是哄小孩一样,问:他为什么烦人呀?
  薄峤还认真想了想,好半天才撑着手坐起来,拧眉说:就烦人。
  宋羽河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问:那盛临烦不烦人呀,先生之前还要他的签名和合照呢。
  按照薄峤对盛临签名的沉迷,宋羽河本来以为能和明星坐一起薄先生会很开心,没想到薄峤又用力捶了捶床,冷冷地说:盛临,烦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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