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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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糖笑他:“泡汤真的那么好?宝二哥昨天不是都褪了一层皮,青一块紫一块?居然还想着到处去泡澡。”
  裘宝旸恨骂:“你那黑脸的二哥哥又好在哪儿?你不是照样上了瘾,一天不见就放不下?”
  唐糖居然无话可答。
  回程二人顺道,唐糖搭裘宝旸车,打算在思明巷下车,拐条小巷子便能到纪二私宅。
  结果裘宝旸对着窗口哼一声,唐糖定睛看,却见巷尾那个人,一直孤单单立着。
  “他脸色不大好,哥觉得他也应该刮个痧了。”
  唐糖心道他还不是为了救你,捧着个纸袋急急跳下车,回身没什么好气:“您要再毁他,我可真翻脸。”
  裘宝旸噤了声,咕哝一句重色轻友,吩咐掉了马头,走了。
  纪二接到唐糖也不理,只抢过她手中纸袋朝前走。
  唐糖后头紧跑几步,在侧边偷瞧一眼他的脸色,果真……
  “大人白天不曾休息好?”
  纪二也不答话,自顾自接着走,推门入宅方冷声问:“今日有什么事?”
  唐糖见他怏怏不乐,大约是厌烦裘宝旸,遂解释:“宝二爷他是顺道送我,他昨日被刺史拉着泡了半天澡,大人……对方好像有点嚣张呢。”
  “还有呢?”
  “宝二爷还说,梁王亦在遂州。我怕多事,并未将那夜之事告诉他。”
  “嗯……还有?”
  唐糖想起白天裘宝旸绘声绘色说起纪二外室的事情,偷笑了一笑,却道:“没别的事了。”
  纪理提溜着那个纸袋,回身扫了一眼唐糖,问:“真无事了?哼,祁公子有何事让你这般高兴,不能说?”
  唐糖心骤然间紧了。
  “真的没有,我只求了药。”
  纪理仍不高兴,捏了一把唐糖鼻子:“哼,翅膀愈发的硬。”
  纸包里没别的,正是纪二背伤的药。
  唐糖今晨去取,祁公子的确对她另有吩咐,然而那种小事,纪二本来就帮不上忙,加之他重伤失血,面色都仍未见好……何苦平白惹他动怒,再伤了身?
  想自己在外对他百般维护,就怕旁人引火误伤于他不利,结果他捏了这么点鸡毛蒜皮,就如此不信自己。
  唐糖揉着鼻子,又痛又委屈。
  “您也不用这个样子,我又不是您的谁。那个纪刀刀的事,我可曾盘问过您一句?”
  要不是这人小心眼,他的烂帐,她才不稀罕问!
  纪理顿了顿,蹙眉问:“纪刀刀……这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纪二:揉鼻子就是疼爱的意思,真是不懂,还吃这种醋
  糖糖: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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