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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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二小臂那段肌肤……啧啧,端得是细白如瓷,唐糖生怕有假,探指往上狠挠了一下。
  那白瓷之上,立时起了一道长长的红抓痕,竟是真的。
  唐糖不知道自己是以甚样的心情挠上去的,挠完怔了半刻,心中始终有些无可言明的失落,痴了一般,又去撩他另一只袖子。
  照旧还是白瓷一截,很晃眼。
  “唐小姐可曾看够?”
  唐糖这才回过神:“我……”
  纪理扫一眼自己臂上那道划痕:“你这是嫌我伤好太快,又补刀来了?”
  “不是。”
  纪理狠狠将他袖子一抽而回:“哼,眼都望直了,一早上嘘寒问暖,还口口声声对我别无情意?这会儿是大白天,待为夫伤愈,由得你从头至尾瞧个遍可好?”
  “啐,原来大人还有尾巴的?”
  他不理她的贫嘴,只一味盯着她有些微肿的唇:“睡得好么?”
  唐糖登时面色飞红,心慌将脑袋一低,却为那只胳膊一搂,懵头懵脑撞入了纪二怀中。
  “夜里可曾想我?”
  唐糖脑袋抵了抵,抵不开,只好恨恨呸了口:“大人不是被我气到不行,方才脑袋还冒着烟,如何一会儿又忘记了?”
  纪理揉一把唐糖头发,重又气呼呼的:“亏你还知道。”
  这语气之幽怨,唐糖简直不可忍。
  却听见阿步来报:“您前天从京城带回的少奶奶鞋码,晨间小的已然送去了,不过您大前天离遂州时交代的……”
  阿步习惯了纪二一人在家,压根忘了唐糖前夜是宿在宅子里的,见二爷正搂着媳妇,骤然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小……小的知错,小的过会儿再来。”
  唐糖身子僵了僵,却不得动弹:“这么说,您三天里往京城打了一个来回?为的什么?”
  阿步好死不死探个脑袋回来:“少奶奶,您回回画来的花瓶,二爷都一张一张珍藏得很好,此番信只有十二个字,小的瞥见也怪担心的,莫说二爷了。”
  纪理怒喝:“林步清!”
  阿步缩脑袋走了。
  “大人?”
  在这世间了无牵挂,一意孤行又算什么呢……无害于人就好了。
  即便昨夜被他怒斥,唐糖依旧觉得理全在自己这头,她横竖又不碍着别人,小命一条,这世上还有哪个在乎?
  现在乍听之下,细算纪二这三天,怕是眼都未曾踏实合过一回罢?
  唐糖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急欲看着他问上一句。
  纪理却将她搂得更紧,还死摁着她的脑袋,坚决不让她抬一抬。
  唐糖一亏心,便红了眼眶:“大人您小心伤口……”
  此时阿步又在外小声禀,外头车马皆已备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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