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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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客人,怎么就谈上贵重了?钟大人从鼻孔内哼出一声,不耐烦道,是夫人那头的亲戚吧?
  老钟头只得陪着笑,加倍小心地道,也算是吧。如今夫人已经将客人安置在原先小姐的绣楼处
  什么?!
  这一声,如同平地炸了个雷。钟大人几乎当场跳脚。
  绣儿的闺房,怎么能让不相干的人住进去!夫人这是糊涂了不成?
  阿郎,你说谁呢?!钟夫人噼里啪啦打开帘子冲进来,开口就是一长串埋怨。
  你这一天天的,在外头受了委屈,就回家来撒气给我们受!
  钟大人却是个惧内的。见着夫人出来,一个屁都不敢放,顿时面皮松软陪着笑道:夫人,我这就是
  是!阿郎,你这就是官场不顺心!钟夫人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一句。
  不敢,夫人在上,下官不敢!钟大人额头上开始冒冷汗。
  钟夫人斜眼乜他,随即想到藏在绣楼内失而复得的乖女儿,眉眼松动了些,笑的暖洋洋。
  老爷,与你说件稀罕事儿,今日家中来的可不是什么客人!她说着,冲老钟头挥挥手。
  老钟头灰头丧脸地下去了。
  钟夫人含笑走到钟大人身侧,挨着他,道:咱家的绣儿回来了!
  钟大人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钟夫人,没吱声。
  钟夫人唰的一下拍在他肩头,道:你怎么不高兴啊,你怎么不笑啊?
  呵呵,钟大人僵硬地发出一阵短促的笑声。下官刚回府,就知道绣儿回来了!他慢吞吞地逐字逐句地重复,阴阳怪气,凉飕飕的。
  钟夫人立刻不高兴了,一只手拧起钟大人耳朵,训斥道:是真的,咱家绣儿回来了!你念了想了十年的、咱们的乖女儿、掌上明珠回来啦!
  她这一串话砸下来,钟大人终于知道夫人这是当真的了。也顾不得耳朵被夫人揪的生疼,一只大手抚上夫人的额头,诧异道:没发热啊,怎地白天就说起了胡话!
  去你的!钟夫人啐了他一口,松开钟大人的耳朵,笑嘻嘻地道,如今就在绣楼那住着呐!原来咱绣儿当日却没有死透,一口气憋在胸口。是那位胡大夫不行,生生地将咱好好的一个绣儿给说成死人,回头就抬棺下葬了。亏的有个书生将她给救了!
  钟夫人随即将灵然那番说词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说与钟大人听。钟大人越听,眉头的结打得越紧。
  怕不是找了个容貌相似的,来糊弄你?
  他没敢说夫人老糊涂,当着面,只得含糊道:你们妇道人家心软。许是知道你我归乡,来赚一笔彩头呢!
  就记着你那两个臭钱!钟夫人立刻生气道:你做官这二十多年,两袖清风,家里穷的叮当响。也就绣儿老实,寻了咱们十年才好容易找着家!
  钟夫人说着,开始抹泪。绣儿,我苦命的绣儿啊!如今穷的连骡马轿子都舍不得花钱,竟是雇来的!身边一个使唤丫头都没。这过的什么日子啊!都怪你这不成器的爹爹
  说着话题一拐,开始颠三倒四地骂起钟大人。
  两人夫妻三十年,这些话,钟大人便是闭着眼睛也能背三个时辰。他怕钟夫人重新炒冷饭,赶紧陪礼认错。
  是!都是我的错。夫人,你别生气,仔细心疾犯了
  你也知道我有心疾!钟夫人甩开他的手,仍旧气呼呼的。好容易我的心肝宝贝儿回来了,你这当爹的不仅不高兴,还怀疑她是外头来的骗子!骗子能叫我娘吗,啊?骗子能认出老钟头吗,啊?骗子能知道咱家的底细吗,啊?甚至她连那个胳膊上的胎记都长得一模一样!
  钟大人寻思,他听说有些江湖异士,能以秘术点上胎记。许是找人做的手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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