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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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倒是一个痴情之人,为他落得恶疾缠身如今能换来如此对她而言也当是开心与值得的吧。上官婉儿站在公主身侧道。
  她的恶疾怎会如此严重,连韦讯与张文仲都治不好?太平公主看向萧婉吟。
  是箭伤加风寒,以及没有及时医治,加之伤口又在逃亡途中恶化,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了。说罢,萧婉吟便转身回了座。
  看着伤神落寞之人上官婉儿扯了扯本想要追问的太平公主,前尘事就莫要再提了吧,已是往来人了。
  也罢,终究是天不随人愿,走这一遭,哪能一直一帆风顺呢。
  左肃政大夫宅
  端午宴散去后,太平公主府门前的车马纷纷离去。
  母亲。左肃正大夫格辅元之子太常寺太祝格遵候在家宅门口。
  已生有白发的老妇人从马车内走下问道:你父亲呢?
  圣人设宴端午,父亲进宫去了,太常寺事毕儿子便回来了。格遵扶着母亲入门。
  妇人坐下后朝跟随的家僮挥了挥手,格遵望着家奴端来的一个小罐子与匣子,便伸手拿起小罐子端详道:母亲上哪儿买的胭脂,这罐子所用的陶土不像是出自神都,做的好生精致。
  这是贡品。妇人又将装珍珠的匣子打开。
  贡品?格遵大惊,又望着匣子里圆润饱满的珍珠目瞪,这当价值不菲吧。
  公主在宴上赏的,想着咱们家与公主又不熟,没有理由收下赏赐,本要推辞,可服侍公主的侍从说朝官们为国朝效力为圣人分忧,这是代替圣人给的赏赐,希望官员能够在往后继续为朝廷效力。
  格遵拿起匣子里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公主虽嫁定王为武家新妇,可却是李唐子嗣,心中所系也为李氏,皇嗣与诸王幽闭于宫中已有十余年了,圣人年事已高却在立储之上犹豫不决,格遵将珍珠放下,问道:母亲,今日赴宴的朝官家眷都有哪些?
  鸾台侍郎乐思晦之妻,同平章事傅游艺之妻拓王氏,左纳言与文昌右相岑长倩之妻...
  格遵听后随在母亲旁侧坐下,思索道:都是在京的高官宰相之妻,朝中时局紧张,难道太平公主也要在明面插手储贰之事了么?不过公主代表的是李氏,又极为受宠,身侧还有圣人跟前极为信赖的宠臣相随,这是极大的助力,也是好事。
  现在的天下是武家的,你看看李家诸王的下场,妇人皱起隐忧的眉头,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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