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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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僮犹豫的抬头,姑娘,已经十一月底了,阿郎临走前嘱咐过年关时会回来的,这一来一去...
  怎么,我是被禁足了么?还是说在这个家中,你们都只听七姑娘的话?
  小的不敢,只是舟车劳顿...
  聒噪,啰嗦什么,主子的事还用不着你们担忧。
  家僮害怕的连连点头,是,小的马上就去准备。
  从江南到关中,沿途风景变化极大,王瑾晨披着一床被褥窝坐在炭盆前连连打着喷嚏,近日又有谁在背后念叨我么?
  杨氏将一碗汤药轻轻放下,你这是染了风寒,关中不比江南,你不适应又还要勉强自己,看着这天气,应当快要降雪了,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看长安的雪。
  小时候...王瑾晨摸着脑袋,一阵剧痛下听见耳侧围绕了一群孩童的笑声,恍惚间,光秃秃的桃树下还堆着两个雪人,阿娘,这里可有种满桃树的道观?
  你想起来了?扬氏惊楞。
  王瑾晨摇头,杨氏便回道:朱雀街的崇业坊有个玄都观,以桃花闻名,你幼时爱去,还得观中真人喜爱,与...
  与什么?
  杨氏摇头,你也忘了也好,儿时的事情,谁能一直记得呢。
  昨儿进入亲仁坊的时候儿子掀开车帘瞧见了萧宅的牌匾,我与她便是在这个坊间认识的么?
  王瑾晨的问话使扬氏的心突然咯噔一下紧张了起来。
  【阿娘。六七岁的小童穿着贴身的袄袍,手里还捏着一枝桃花,笑盈盈的跑到母亲跟前。
  又上哪里野去了?
  阿娘,儿子可不可以长大后娶隔壁巷子的七娘做妻子?
  瓷碗差点从杨氏手中滑落,你这破孩子,瞎说什么呢?
  可是七娘都答应我了。孩童仰着头,天真的说道。】
  杨氏想了一会儿后摇头道:你们哪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不过是你父亲替萧公写过一次碑文两家认识了而已。
  王瑾晨蜷缩在被褥里,眸光渐暗,这样吗...
  亲仁坊在东市的西南角,夜晚的东市漆黑一片,从楼阁上往下能看见各个坊间亮着彻夜不熄的火光。
  哒棋子落盘,收手的年轻女子笑道:你从三年前就开始说他忘了你,一直说到现在他都快成你的姊夫了,你要是真的在意何不将他抢过来?
  萧婉吟看着棋盘里的败局,我输了,果真下棋不是我擅长之事。而后起身走出阁楼,她都可以忘记,那么我为什么要在意呢?
  如若吴国公没有出事,你当真要嫁给他的儿子么,还是说你因为他与你六姊姊定了亲你才想不开的?
  萧婉吟否认,跟她有什么关系,不过都是父母之命罢了。
  你呀,总是口是心非,难过的不还是自己?
  萧婉吟走出楼阁,站在长廊上垂下手轻轻划着朱漆栏杆,就算她没有忘,也不是儿时那个人了。
  人总是会变得,七娘你不也一样么?
  转头间望去的方向,那已经暗了许多年的宅子今夜竟然亮了灯火,萧婉吟疑惑道:是崔大娘子来了长安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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