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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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她允许的态度,伏城点了点头。见她手打方向盘,正要拐上主干道,便趁着分神的时机,飞速塞一句害臊情话:“这样以后也可以每天见你。”
  希遥双手一顿,扬唇勾起个笑。
  对于他最近嘴上抹蜜的现象早已见怪不怪,原本并不想理会,却因为旬安大学的名字,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于是思量一会,慢慢说:“伏子熠回国了。”
  如她预料,余光瞥见伏城怔了一下。
  他立刻收起表情,很深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你们见过了?”
  “没有,”知道这是早晚的话题,因此并不在意他近乎审问的语气,平静地目视前方,“只是听说。”见他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又问:“不去见一面?”
  没人给沉默计表,因而也不知长短。
  等到车子一连驶过三个红绿灯,伏城终于开口:“见他干什么。”
  希遥想了想,说:“毕竟父子一场……”
  说的时候,自己都有些想笑。
  果然人都是这般,别人的家事不痛不痒,落不到自己身上,便一个个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哪怕没考执业证书,也能提供专业调解。
  从前她最厌弃这种,却想不到会有今天,为了让这段由她挑起的尴尬结束得自然些,也迫不得已去效仿。
  伏城听出她的虚情假意,轻笑一下,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他试着去回忆有关伏子熠的东西。可除了童年里无休止的暴力与争吵,再无其他,他从未过问他的儿子,就连跟希冉离婚那天都没好好看他一眼,更别提之后的这十年。
  何况让他如鲠在喉的,并不止这些。
  这样想着,他淡声说:“他算什么父亲。”
  希遥眼眸轻动,没有做声,似乎这句话没激起任何波澜,二人就此恢复静默。过一会,发觉他沉下头去,呼吸平稳均匀——大概是睡着了。
  怕他着凉,想去关车里的冷气。忽又见他嘴唇张了张,发出微弱声音,分不清是醒着,还是呓语:“希遥。”
  她迟疑一下,柔和地“嗯”一声。
  半晌没得到应答,她笑着叹气,重新握上方向盘。然后便听见他的话,轻到几不可闻——
  “以后少抽点烟吧。”
  -
  扶一个半睡半醒的醉汉上三层楼,实在不是件容易事。
  希遥从没如此艰难过,好不容易把他摔进沙发,高跟鞋踢到一边,包挂在衣架上。一转眼,却看见伏城坐在那儿,目不转睛望着她。
  震惊的同时开始怀疑,刚才的四肢无力腰膝酸软,都是他装的。
  不等她发作,伏城欠了欠身向前,握住她的胳膊。
  一个用力回拽,希遥扑倒在他的胸膛,他立刻将她牢牢抱住,手在她的后背摩挲。指节沿着脊椎曲线一路滑移,途经凹陷的腰,来到饱满的臀,轻轻揉捏几下,喟叹一声,偏头去找她的嘴唇。
  希遥皱眉躲开:“一身酒味。”早感受到他胯间有东西开始膨胀,她迅速抽身,拉他起来,正色说:“去刷牙,该睡觉了。”
  然后就充当了他的手杖,伏城扶着她肩,冒冒失失地往卫生间走,一边说:“你今天好漂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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