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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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含章面上没什么起伏,但无意识收紧的力道却将贴在他胸前的林曦箍得生疼,连呼痛的声音都变了调:宋少,你弄疼我了。
  【宋狗有病吧,对小白兔这么粗暴/干什么。】
  【话说小白兔腰真细】
  淳乐水把林曦看成一块精致诱人的蛋糕,思索应该从哪里下嘴才能不破坏蛋糕的美感,没注意到宋含章黑沉沉的脸。
  如果没有听到淳乐水的心声,看到他那么痛苦和勉强自己,宋含章确实会感到愉悦。
  但他的愉悦仅仅是建立在强迫淳乐水做他不想不愿意做的事情上,就像小时候栓在院子里的狗,链子只有那么长,宋含章却总喜欢把食盆放在它差一点就能够到的地方。
  他喜欢看这些小东西被他扼住喉咙,尽情掌握的样子。
  而当那条狗当真努力伸长脖子,在某天能自己吃到狗粮时,宋含章却兴致全失。
  他只喜欢看它们在他掌中挣扎,却不喜欢看到它们得偿所愿。
  宋含章的双眸被怒意烧红,手腕一推,直接把林曦从自己怀里掀出去,倒在他脚边,淳乐水也如惊弓之鸟一般骇在原地。
  宋含章皱眉道:滚。
  林曦听到这个字爬起来就往床下跑,淳乐水却没动,他将敬业这一职业道德刻烟吸肺,既然扮演一名贱受,就要贯彻到底。
  淳乐水扫了眼一边套裤子一边往门外滚的林曦,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往床边迈进一步:含章,你没事吧?
  【这狗逼玩意儿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要3p的也是你,要人滚的也是你,我裤子都脱了,姿势都想好用什么了,你给我说不干了?】
  【喜怒无常,说的就是你这傻逼。】
  【还好没搞,都摔成脑震荡了还干炮,那我真的要夸你一句身残志坚了。】
  宋含章头痛欲裂,随手抓起旁边的软枕往淳乐水身上砸去:滚出去!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各色男女成双成对的相互依偎在烟酒味和香水味混杂的狭小空间里,暧潮涌动。
  宋含章交叠着长腿坐在卡座的沙发上,他单手捏着酒杯送至唇边,目光虚空没有焦点。
  那天撞到头后,家庭医生诊断他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让他在家里静养。
  因为许叔的贴身照顾,又以告诉外公为要挟,半强迫性地让他在家躺了几天。
  其实第二天,宋含章头痛的症状就基本消退了。
  只是留下了一个后遗症,他能听到淳乐水的心声。
  宋含章是一个无神论者,既不信奉鬼神也不相信玄学,除了是撞到头后产生幻听,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这么离谱的事。
  于是他抽了个空,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检查。
  不管是从ct还是mri均显示他颅内无异常,没有出血灶,也没有任何脑内病变累及负责处理听觉信息的颞叶。
  总而言之就是他身体极其健康,屁毛病没有。
  非要用科学的理由解释,就是心理因素引起的真性言语性幻听。
  可那真的是幻听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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