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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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臻榆于两人中间,发自内心地想笑。
  可他实在没力气,只僵硬地牵扯了下嘴角,随即便抿紧唇线,筋疲力竭。
  他不懂。
  陈燃和虞洐两人有什么事的话,他并不介意两人私下处理,背着他完全没关系,可为何偏偏是面对面。
  他自觉没那么罪不可恕,要别人尖刀利刃地往血肉里扎才舒坦。
  “臻榆,你的意见呢?”
  陈燃在众人面前都是温润君子,只有在虞洐面前会想个有喜怒哀乐的活人。其中原因,真的是因为虞洐过于恶劣么......
  白臻榆眉睫垂掩着,看向言辞激烈的陈燃,蓦然间觉得恍惚。
  可偏偏陈燃在问他的意见。
  感觉到后背来自于虞洐的视线愈发冷沉,白臻榆无奈地笑了:
  “你是一定要和我谈么?达不到不罢休?”
  “对。”,陈燃觉得虞洐问的奇怪,但此时他除却鲜明地表达自己意见外,也没找到合适的词句来回答,“我很认真。”
  “那好......”
  白臻榆撑直身,示意陈燃跟着自己来。
  既然如此,这回避开也会有下一回,那就一次性解决干净得好。
  他实在不想再夹在两人中间了......
  太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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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两人背影一齐消失在书房,虞洐舌尖抵住腮,手攥成拳,不由地被气笑了。
  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是要背着他的?
  不想独自坐在客厅,虞洐半阖上眸,也跟着站起来,往书房相反的方向走,迈步来到阳台。
  心口这股怒气横冲直撞,凝结成蔽人耳目的浓雾。
  虞洐无法排解,点起根烟。
  点着却并不塞到唇边,只看那微末光亮与指尖明暗闪烁。
  他不太能闻得惯烟味,大多抽的时候是为了应酬与提神。
  听人说,抽烟和喝酒一样,是为了麻痹和排解。
  先前不懂,他觉得酒有用的多,神经都溺弊在高浓度的眩晕里,岂是眼前烟雾能比拟的......
  此刻稍稍理解。
  酒太重,一瓶瓶,但烟盒小,甚至于能拆分为一根根,所以随时取来,随时麻痹,镇压那无所适从的短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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