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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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最后,他还是比不过傅辞洲有力气,蹦跶半天还是被人给压老实了。
  继续啊,傅辞洲轻喘着气道,我看你还能闹出什么花来?
  他几乎是用全身按着祝余。
  胸口叠着胸口,大腿压着大腿,就连脑袋都快凑一块,一呼一吸间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吐息。
  少爷,祝余胸膛起伏,动动手指,挠在了傅辞洲的虎口处,你压着我小兄弟了,疼。
  傅辞洲皱了皱眉,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这个小兄弟是个什么东西。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就把祝余给撒开了:靠!你他妈要不要脸?
  祝余看着傅辞洲红透了的耳根,慢条斯理地拉过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我不要脸那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吗?
  傅辞洲挠了一把头发,气急败坏道:我他妈真服了!
  他服祝余,也服自己。
  祝余是服他欠打又讨嫌,自己是服自己就这样还喜欢。
  少爷,祝余把自己卷成一条毛毛虫,在床上蠕动了几下凑到床边,言归正传,你现在有什么问题问我呗,我都回答。
  傅辞洲眉梢一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什么都回答?
  嗯,祝余点点头,就今天这一次。
  傅辞洲张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要问什么。
  问祝余的那些破事?
  其实傅辞洲已经知道差不多了。
  有什么好问的呢,问题问出嘴,就等于再揭一次祝余的疤。
  懒得问了。
  问个屁,不稀罕。傅辞洲手掌按上祝余的脑袋,手指拨着发丝,对方像只小猫似的眯上了眼睛。
  真不问啊?祝余抿着唇笑,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啦!
  行了,收拾收拾走吧,傅辞洲有些不舍的收回了手,中午想吃什么?还是边走边看?
  他说完又去收袜子,祝余躺在床边不愿意起来,傅辞洲就把袜子甩他脸上:别懒,快点给我起来!
  袜子昨天刚洗过,带着一股子洗衣液的味道。
  祝余摇摇头把袜子歪到一边:少爷,你不用担心我怎么样,我妈都死两年了,这两年里我爸对我特别好,我现在其实已经不在意了。
  傅辞洲不理他,自己坐凳子上低头穿鞋。
  其实高一那会儿我挺难受的,但是你跟个傻子一样,我看到你就想笑,祝余侧过身子,冲傅辞洲傻乐道,你记不记得,在单杠那里你还给我学知了叫,真是,可把我笑死我了
  傅辞洲系好鞋带,看着祝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有这么好笑?你可别一口气没接上来笑死了。
  哎,我说,祝余用手把遮在自己脸前的被子掖在下巴底下,真不问?你问问吧,不然多亏啊。
  他脸上还带着笑,就像是在说再寻常不过的话。傅辞洲板着脸,把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你想和我说就直接说,非要我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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