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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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丛顾便应道:“这个很有用吗?”
  黔竹好像他问了一个不能再蠢的问题一般:“当然了,你不知道有多少金丹期的高人其实根本没什么灵根的,全是拿这些灵丹妙药硬养出来的,只要有这些东西,傻子都能结丹。”
  曲丛顾第一次听说这些:“那这样,不就对不用这些东西的人不就很不公平了吗?”
  “谁管你啊,”黔竹翻了个大大白眼,“什么事不都是这样的吗,不会走捷径的人就是活该要吃亏。”
  曲丛顾想了想,没说话。
  黔竹看了他一眼,悄声问:“喂,你肯定有钱吧,能不能借我一点?”
  窗棂边传来了一声响动,草古回来了。
  两人的对话被打断。
  黔竹多半听说了草古的事情,眼神来回地往它的身上扫。
  草古自然地走到了曲丛顾的脚边,他往后坐了坐,腾出了个位置,草古便跳上了他的膝头,拿舌头舔了舔他。
  曲丛顾笑着问它:“你去哪了啊。”
  “我看这山上一定有一只母狼,天天引着你不着家。”
  草古喉咙里哼出了几声,酷酷地不屑。
  黔竹略拘谨地道:“这——便是迢度师兄的法器吗?”
  曲丛顾点头:“是啊,它叫草古。”
  黔竹道:“它——能听得懂人话?”
  “能,”曲丛顾道,“哥哥说它还可以说话呢,只是它自己不喜欢说吧。”
  黔竹吓了一跳:“它还会说话?我的妈呀。”
  曲丛顾也道:“我也没有听过呢,这只懒狼。”
  黔竹看他这样说这个大名鼎鼎的法器,感觉心惊肉跳,结果草古却好像没听见一般,窝在他腿上,闭上眼小憩了。
  一时间心情复杂。
  屋子里便有一会儿的安静。
  黔竹忽然开口道:“我说你啊,多大的人了,还‘哥哥’、‘哥哥’的叫,恶不恶心啊。”
  曲丛顾让他说得一愣,半晌道:“怎……么了呢。”
  黔竹道:“你真是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我们村里,八岁的小童都不这么叫了。”
  曲丛顾嘴张了张,本不想说什么,可还是喃喃反驳道:“可是,先生就是这样教的啊,我从小便这样叫哥、他……”
  黔竹不屑道:“算了,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吧,反正我是不会像你这样活着的。”
  曲丛顾虽然向来不与人争吵,但心里也不大高兴,所以不再接话,低头去摸草古身上的毛。
  草古睁开一只眼,森绿的眼神没什么感情,随意地扫了扫黔竹。
  黔竹站起身来,硬生生地道:“我走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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