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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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白天到底和猫呆了多久?
  傅寒驹心情正阴郁着,浴室门突然又从里面打开了。
  纪安宁的脑袋再次从里面探出来。
  傅寒驹抬眼看去,发现纪安宁脸有点红,红得滴血。她怯怯地开口:“你、你叫人带药上来的话,能不能帮忙带一包卫生巾……我……我没有带来……”
  傅寒驹:“…………”
  纪安宁重新把浴室门关上,感觉尴尬极了。即使已经和傅寒驹“同床共枕”,她和傅寒驹之间还是远远没有到这么亲密的程度,可是她因为失去了这几年的记忆,一点都不记得自己现在的生理期,什么准备都没有——现在她根本没办法自己出门去买卫生巾!
  傅寒驹重新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很快地,助理把过敏药和卫生巾都带了上来,眼底还带着几分同情。他知道自家boss容易过敏,要他拿药显然是又出问题了,再加上同时让他带上来的卫生巾——
  这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第24章
  纪安宁鸵鸟了半天, 打开浴室门轻手轻脚地走出来。外面还亮着灯,被褥已经换过了, 看上去纹丝不乱。窗开着,外面有花香飘进来, 让室内的空气不至于过于闷人。
  傅寒驹坐在一旁,拿着份资料在看。灯光集中在他手上,修长的指节令纪安宁心头一跳, 突然想到第一次从半开着的房门里看到傅寒驹弹琴的一幕。
  那时候的傅寒驹还是个半大少年,性格也很冷。他一个人坐在钢琴前,黑白的琴键在他指尖起落,渺远的琴声远远飘来,像是和她相隔了一整个世界。
  傅寒驹还弹琴吗?这个念头一浮上心头,纪安宁心里就有些酸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忘记了父亲教的画技,他也放弃了从他母亲那学来的钢琴。
  他要拿下完整的傅氏,要让他的父亲一无所有, 要让所有觊觎过他的东西的人都付出代价。现在他已经做到了, 为什么好像还是不快乐呢?
  快乐这种东西难道真的这么难得,连傅寒驹这么聪明、这么厉害的人都得不到?
  纪安宁茫然地想着。生理期造访得太突然,她肚子有点疼,想要问傅寒驹还有没有事, 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只能继续轻手轻脚地摸上床, 捂着肚子蜷在被窝里。
  脚步声由远而近。
  纪安宁仰起头, 看见了傅寒驹皱起的眉头。
  为什么总是皱着眉呢?
  纪安宁鼻子一酸,眼泪不知怎地就掉了下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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