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善(重生) 第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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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滢听得直捯气:“那张少卿也太狠了,哪样的仇怨,居然让他设这么大的局去陷害谢公子?还有那位侯府公子也挺无辜,就这么没了命……”
  “谁说不是呢?”织儿跟着附和,可惜她对这桩案子的起末也是一知半解,再说不出更多。
  她将茶递给司滢:“姑娘且养着,擎等着府里来人接您。我估计啊,也就这三五天的事了。”
  司滢点了点头,捂着热茶暖手。
  这会儿她除了等,也没别的事可以做了。
  —
  眼巴巴等着盼着,转过两日,听得外头吵吵嚷嚷,过年一样热闹。
  司滢站在墙根听了半晌,被看守的仆妇劝回了房间。
  说到底,她还不是自由身。
  到次日晚上熄烛时,主仆掩了帐子躺到榻上,司滢才听到了织儿悄悄带来的消息。
  昨天那么喧腾,是因为谢枝山出狱了。
  据说排场大得很,还有太后特派的宫使去迎他,寺狱一干官吏看着他跨火盆,忙不迭赔吉祥话。
  再有城中各处百姓,若去谢府门口道上声恭喜,可得红纸铜钱。接着,便是在相国寺施斋三日,投结功德。
  对于谢府的风光,织儿简直说个不倦,最后扒着枕头:“姑娘,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公子生得哪种模样?”
  “嗯?”司滢还浮在漫天撒钱的豪气之中,闻言一怔:“怎么突然……问这个?”
  织儿嘻嘻笑了笑,羞涩地露出一颗虎牙:“听说公子皮相上佳,很是倜傥英奇,是男色中的翘楚,燕京城里好多闺秀都倾心于他。”
  倜傥?司滢回想了下,那对眼睛睨人时自带三分懒意,算倜傥么,还是该叫风流?
  不对,他要是风流,就不会那么坚贞不屈了。被她扒裤子时,简直有种士可杀不可辱的风范。
  织儿追问不休,司滢没办法,只得囫囵说道:“公子眉毛很长,脸很白,鼻子很挺,嘴唇……也很薄。”
  “鼻挺唇薄啊?怎么听着,像负心汉的长相?”织儿嗡哝一句。
  此情此景,负心汉三个字,太拔人神经了。
  司滢翻了个身,突然想到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没跟他商定到底是怎么个酬谢法。
  他嘴里说的富贵与周全,是哪样的富贵,又怎样才叫周全?
  正后悔时,腰眼被戳了下:“姑娘,是你先亲的公子,还是公子先亲的你?”
  “……”突然被问起这种话,司滢心跳都漏了一拍。
  织儿还在好奇:“是公子先剥你衣裳,还是你先剥公子的衣裳?公子光了以后,会让你有流鼻血的冲动么?”
  司滢闭眼装睡,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回想,好像……都是她先的。
  咬他的嘴,解他的衣,甚至扑缠的时候,好像还摸过他一把……后面。
  衣角被扽了两下,织儿趴到她肩头:“完事之后,公子抱着姑娘睡么?”
  太臊人了,司滢脚趾头都蜷到肉里:“你这丫头,还有完没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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