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她问:是不是很久没打架了?(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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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了半晌,安律师冷涔涔的实现落在徐绍寒身上,话语淡淡,且带着强大冷静的气场:“家暴是指侵害生命健康权的家庭暴力。对家庭成员的溺、弃、残害。所谓溺、弃,是指采用溺死、闷死、掐死、饿死等手段杀害家庭成员的行。”
  她望着他,问道;“我是闷死你了?掐死你了?还是饿死你了?”
  “、、、、、、、、”
  空气有一秒的静默。
  徐先生想,他大抵是又忘记了自家老婆是干嘛的了。
  跟一个家事律师谈家暴,他大抵是伤着脑子了。
  “渴了,”他转移话题,试图用病人的身份来博取老婆的关爱。
  可、、、、、他老婆有些异于常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断胳膊断腿了。”
  “安安、、、、,”某人开腔,委屈尽显。
  “自己倒,”她无视某人的装腔作势。
  “安安——,”某人锲而不舍。
  生活中,总该是有一人在笑,一人在闹的,而今日,闹的这人是徐先生,笑的、或许是徐太太。
  最终,她无可奈何,睨了人一眼,迈步过去倒了杯水给病号。
  心里想着,就当是关怀残疾人士罢了。
  而徐先生呢?
  他心里啊!高兴的很。
  如同那六月天开的第一朵向日葵,向着阳光,恨不得摆动自己的枝叶宣告全世界,告诉所有人,这场婚姻,有了爱情的味道。
  五月底到十月底,历经五月光景,安隅与徐绍寒的夫妻关系在吵闹中、动手中、逐渐转向恩爱,逐渐转向相依。
  但这相依,或许安隅不知。
  可徐绍寒知。
  一开始,这场婚姻便是他的囊中之物,安隅就好比她踹进裤兜了的一块菱角分明的石头,起初,是割手的,或许一不小心稍稍用力一些还能让你鲜血直流。
  可徐绍寒,他有的是耐心,每日每日的揉搓着它,逐渐的、将她磨成了一块圆石。
  周边逐渐光滑,且还颇为顺手。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徐先生将这话,在婚姻生活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午后暖阳下,这人背对窗边,端着一杯水,笑望自家爱人,恍惚之间,那俊逸的笑颜赛过天边的云彩,美过午后的阳光。
  安隅觉得晃眼,不动神色之际欲要转身,却被人窟住腰肢。
  秋色靡靡、风拾落叶,高楼病房之内,她是徐太太,他是徐先生。
  午后落日余晖洒满屋子,徐绍寒半拥着安隅立在窗边,眺望这座城市闹区的热闹。
  楼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来往行人匆忙奔赴下一个目的地,低头看手机之际或许还能与身旁人摩肩擦踵。
  但这个城市里的人,许是太过繁忙,忙的没时间理论,浅声道歉,而后离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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