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她问:是不是很久没打架了?(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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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的内心,云海翻涌、跌宕起伏,更甚是掩不住的轻颤。
  世人从言,女人的第六感总是来的莫名其妙,但有时候有准的莫名其妙,以前,安隅不信这话,后来,她信。
  对于徐子矜这个处在自己婚姻对立面的人,她并无太多好感,更甚是觉得这人万分搞笑,她与徐绍寒的婚姻是好是坏,也不是她能做任何决定的。
  不喜也好,厌恶也罢,都也只能如此而已。
  以前,她是如此想的,但今日、那一声激烈的声响让她不能不多想。
  是什么才能让一个女人疾言厉色的咆哮着她的后悔来自与他?
  安隅想,若非徐子矜姓徐,她当真会以为这二人有一腿。
  可是,她姓徐,二人还同住一屋檐下,还喊着一个爹妈。
  她不能往哪方面想,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不能不想。
  女人是个奇怪的生物,有时候宁愿相信只觉,也不相信身旁人。
  比如此时,她将手中报纸放在桌面上,对徐绍寒道;“我去打个电话。”
  “在这儿打,”他一直在盯着她,所以当安隅手中有所动作时,这人便先开口言语了。
  才有安隅一言,他一语,来的这么及时。
  “不方便,”她答,且还有了行动的动作。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他问。
  安隅动作停住了,望着靠在床上的男人,她不是个温柔的女人,相反的,某些时候她崇尚暴力。
  她往这徐绍寒,是什么感觉呢?
  大抵是那种,你要不是我老公,要不是怕别人说我欺负病号,我可能真的会一花瓶扔你脑袋上。
  她如此想的,于是便问了句;“我们两是不是很久没打架了?”
  “、、、、、、、、说重点,”徐先生无言一阵后冷硬开口。
  “嫌你烦,”她道,就差翻白眼了。
  “嫌我烦也得忍着,”这是徐先生的话。
  说的异常强硬,而后许是觉得如此不够在道了句;“还没开始就嫌我烦了,要是以后我如何了,你是不是得把我踹了?”
  “知道就好,”她顺着徐先生的话语而来,全然不顾这人此时是不是气的七窍生烟中。
  “你扒拉我的时候怎就不嫌自己了?”这话,说的好。
  扒拉这个词,徐先生在许多事情中用到过,比如、卧室里、比如、大床上,在比如,浴缸里。
  夫妻许久,在某些事情上是极度有默契的,比如,这在外人听来就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可确确实实的让安隅脸红了。
  且还是直接红到了耳朵根上。
  徐太太没言语了,冷怒瞪了眼人家,那面上啊!要多娇羞有多娇羞。
  气急之时,狠狠道了句;“你要不要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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